首頁 資訊 我在加班收到一條短信有殺人狂,同事離開后,他的藍牙卻還在附近

我在加班收到一條短信有殺人狂,同事離開后,他的藍牙卻還在附近

來源:泰然健康網(wǎng) 時間:2024年12月04日 20:05

1.

深夜零點鐘聲響起,手機屏幕上突現(xiàn)一行字。

「大樓內(nèi)有危險人物出沒,切勿擅自下樓?!?/p>

發(fā)件人的號碼不熟悉,眾人愣住,空氣仿佛凝固。

坐在角落的張工首先笑出聲:「誰的惡作劇,就盼著我們再多加會兒班?」

他伸了伸懶腰:「不管了,我要回家了。

張工提著包離開了,我們其他幾個因為手頭的工作還沒完,只得繼續(xù)努力。

那條短信,很快就被我們遺忘了。

然而,四十分鐘過去,小冉突然說:「奇怪,張工怎么還在附近?」

2.

小冉舉起她的手機。

她原本想通過藍牙傳文件給附近的同事,卻意外在「可用設備」里看到了一個「J.zhang」。

這是張工的手機。

小冉顯得有些不安:「張工不是四十分鐘前……就已經(jīng)走了嗎?」

按照常理,他應該在路上,或者已經(jīng)到家了。

但根據(jù)藍牙的范圍顯示,他似乎根本沒離開我們這層樓。

回想起那條短信,大家的表情變得嚴肅。

有人猜測:「他是不是去洗手間了?」

剛剛?cè)ミ^的經(jīng)理搖頭:「洗手間沒人。」

這時,不知誰開了個不合時宜的玩笑:「不會那個潛入的壞人就是張工吧?現(xiàn)在正躲在暗處,計劃殺掉我們?!?/p>

一個穿戴棒球帽的壯碩青年立刻接話:「張工要是壞人?那我一拳能把他打飛?!?/p>

這話一出,大家都笑了。

的確,張工身材矮小,身體瘦弱,平時拎水桶都得靠別人。

「估計小張是把手機落這了,你們幫他找找,明天給他?!菇?jīng)理提議。

棒球帽青年撥通了張工的手機,想通過鈴聲判斷位置。

電話接通了,周圍卻一片寂靜。

「靜音了?!拱羟蛎鼻嗄旯緡伭艘痪洌瑨鞌嗔穗娫?。

我們正打算幫張工找手機,棒球帽青年的手機突然響了。

張工發(fā)來消息:「有事嗎?」

3.

我們都愣住了。

張工,他沒把手機落下?

棒球帽青年愣了愣,給張工發(fā):「你在哪兒呢?」

過了兩分鐘,張工回復:「剛到家,怎么了?」

看到這消息,棒球帽青年很生氣,一頓噼里啪啦地打字:「你還騙我們,我們都發(fā)現(xiàn)了你的藍牙信號,你到底藏在哪了?」

他剛打完字,準備發(fā)送,手機卻被小冉一把奪過。

小冉臉色蒼白。

她說:「別回,這個發(fā)消息的不是張工?!?/p>

4.

小冉指著聊天界面:「你們看,張工平常發(fā)消息,從來不用標點,都是空格隔開句子?!?/p>

我們都愣住了,各自翻看手機。

確實,張工以前都是不用標點的。

棒球帽青年撓撓頭:「或許他偶爾改變了習慣呢?」

我思索片刻,拿過棒球帽青年的手機,給張工發(fā):「我有兩箱水果要搬回家,本來想讓你開車載我一下呢。」

張工回得很快:「剛才怎么不說明天吧」

棒球帽青年松了口氣:「看,這句不就沒標點?!?/p>

我和小冉對視一眼,同時面色蒼白。

中午時,我們和張工剛閑聊過。

他抱怨自己的車昨晚被撞了,送去修,這周得坐地鐵。

所以,他不能開車。

發(fā)消息的人,肯定不是張工。

更可怕的是,上一條還有標點,這一條就突然沒了。

這說明……

這個人,他能聽見我們的話。

5.

這棟新建的摩天大廈,我們公司獨占12層,其余的都是空房。

此刻,那個帶著張工手機的人,很可能就藏在隔壁的空房內(nèi),偷聽我們的對話。

我和小冉在紙上寫下推理,給大家看。

大家都面色慘白。

一個戴眼鏡的男孩很膽小,此刻在紙上寫道:「我們報警吧。」

棒球帽青年立刻反駁他:「你怎么跟警察說?一條惡作劇短信,還有幾條有標點沒標點的微信?」

棒球帽青年在紙上寫:「去監(jiān)控室,一目了然?!?/p>

監(jiān)控室能看見張工去了哪里,也能看見整層的情況。

如果真有壞人潛伏,查監(jiān)控就能找到他。

棒球帽青年起身要去監(jiān)控室,卻被小冉阻止了。

小冉用備忘錄打字:「從現(xiàn)在起,任何人都不要單獨行動?!?/p>

我瞥了小冉一眼。

她年紀輕輕,卻是我們中最細心的。

的確,如果真的有壞人潛伏,一個人最危險。

棒球帽青年有些不屑。

他身形魁梧,近一米九的身高,全身肌肉,常年健身和拳擊。

只有他怕別人,沒有別人怕他的份。

但小冉已經(jīng)分了組——我們加班的共六人,經(jīng)理、張工、棒球帽青年、眼鏡男孩、小冉和我。

現(xiàn)在張工不見了,剩下的五人中,棒球帽青年和眼鏡男孩去監(jiān)控室,我們?nèi)肆粼谠亍?/p>

棒球帽青年提出:「眼鏡這么膽小,還是算了,經(jīng)理跟我一起去吧。」

眼鏡男孩本來就害怕,連忙同意,一個勁兒地往后縮。

于是,棒球帽青年和經(jīng)理打開公司門,走進了黑暗的走廊。

為了安全,棒球帽青年拿了他的球棍,經(jīng)理拿了把瑞士軍刀,各自防身。

同時,按小冉的要求,棒球帽青年還開著手機視頻,直播他們看到的一切。

走廊內(nèi)一片漆黑,棒球帽青年和經(jīng)理背靠背,警惕地前進。

這棟樓很大,我們辦公室位于北端,監(jiān)控室在南端,必須穿過整條走廊。

路過樓梯間和電梯時,經(jīng)理和棒球帽青年都檢查了一遍。

不查還好,一查,我們心都沉了下去。

我們根本走不了了。

電梯停運了,面板一片漆黑。

樓梯間的門也被關(guān)上了,門上掛著一把鎖。

我和小冉對視一眼,同時撥通了報警電話。

但無論怎么撥,電話里都只有占線的嘟嘟聲。

我又試著給朋友發(fā)了幾條微信,我能發(fā)給小冉,但給外面的朋友,總是顯示「正在發(fā)送」。

「有信號屏蔽器。」小冉倒吸一口氣,「這個人準備得很充分?!?/p>

我們意識到,此刻我們已陷入他精心設計的陷阱,等待著他的下一步行動。

6

老板與棒球手終于步入了監(jiān)控室。

通過視頻通話,我們也得以一窺監(jiān)控室內(nèi)的全貌。

眼鏡男不禁發(fā)出一聲驚恐的呼喊:「天哪……那是王哥!」

王哥已然逝去。

他的尸體倒在距離攝像頭不遠處,雙眼無神地盯著鏡頭,仿佛在凝視著屏幕另一端的我們。

而他的位置……竟然就在我們旁邊的空屋中。

在我們給王哥發(fā)送消息的那一刻,他的遺體,與我們僅一墻之隔。

眾人無不感受到一股寒意自脊梁骨升起。

死者已經(jīng)找到,但那兇手呢?

王哥所在的空房里,并無其他任何人的蹤跡。

「小曼……小曼你還好嗎?」我低聲呼喚著她,因為我注意到她的身體在劇烈顫抖。

一向冷靜的小曼,此刻她的顫抖如同篩糠,我不得不撐住她:「你還好嗎?」

小曼抖動得太過劇烈,我只好安慰道:「別怕,王哥是在單獨一人且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遇害的,現(xiàn)在我們聚集在這里,并且可以通過監(jiān)控預知兇手的動向……」

然而,下一刻,我突然愣住。

我意識到哪里出了問題。

也瞬間明白了,為什么小曼會如此恐懼。

監(jiān)控室內(nèi),眾多顯示屏幕一片空白。

除了已故的王哥,以及我們五個人之外,整層樓別無他人。

這意味著……

要么,這殺人狂是一個幽靈,沒有實體存在。

要么……

殺王哥的兇手,就藏在我們中間。

就在此時,手機中突然傳來了棒球手驚恐的叫聲。

「老板,你要做什么?」

緊接著,視頻通話中斷了。

7

一片寂靜。

幾秒之后,走廊那頭傳來一聲巨響,聲音之大,令所有人為之一顫。

接著,微信群中收到了棒球手的語音消息。

他氣喘吁吁,聲音顫抖:

「老板剛剛想殺我。

「幸虧我力氣大反應快,把他反殺了。

「我現(xiàn)在返回。

「你們都還在公司嗎?」

與語音一同發(fā)送的,還有一張照片——

監(jiān)控室里,老板倒在地上,旁邊掉落了他的瑞士軍刀。

血液和腦漿以他的頭部為中心,緩緩擴散開來。

他倒下的時候撞到了垃圾桶,將其打翻,垃圾掩蓋了他的臉。

眼鏡男瞥了一眼,便尖叫著扔掉手機。

我強忍住恐懼,準備回復棒球手。

突然,一只手抓住了我。

是小曼。

她的手冰冷如霜,臉色蒼白。

「棒球手在撒謊?!?/p>

8

小曼舉起手機,強迫我們?nèi)タ茨橇钊嗣倾と坏恼掌?/p>

「你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了嗎?」

我顫抖了一下。

我明白了。

如果老板是在試圖偷襲棒球手時被反擊殺掉,那么他應該是迎面被棒球手擊倒。

但此刻,腦漿和血液,是從他的后腦流出。

他是從背后受襲的。

因此,老板并未試圖偷襲棒球手。

而是棒球手在老板查看監(jiān)控時,從背后襲擊了他!

……

我竭盡全力,讓自己不要顫抖。

旁邊的眼鏡男盯著前方,低聲重復:

「都在撒謊,都不可信……」

就在他話音落下的一剎那,遠處傳來了腳步聲。

棒球手回來了。

9

在瞬息之間,眼鏡男做出了一個沒人預料到的舉動。

他突然打開門,將我推出了門外。

小曼尖叫道:「你瘋了?」

小曼試圖后退,但為時已晚,眼鏡男也將她推出了房間。

然后,他重新鎖上了門。

「安全了,這樣我就安全了?!拐驹诳帐幨幍墓纠?,眼鏡男透過玻璃窗,對我們露出一個神經(jīng)質(zhì)的笑容,「這個夜晚,沒有人是值得信任的。」

我敲打著玻璃門,大聲喊道:「你……」

「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?!剐÷∥?,「他不會讓我們進去的?!?/p>

我感到全身無力,而下一刻,棒球手的身影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走廊的遠處。

在黑暗中,他顯得高大而兇悍,留下一道長長的陰影。

有血跡從他的球棍上滴落。

那是老板的血。

「你們怎么在這里?」

黑暗中,棒球手問我們。

「你們?yōu)槭裁丛陬澏??害怕我嗎??/p>

棒球手盯著我們。

一道閃電恰好劃過窗外,照亮了他那沾滿血的面龐。

他露出牙齒,笑了笑:「有什么好怕的呢?你們又不是老板……」

他舉起了手中的球棍。

「所以,我不會讓你們死得太難看?!?/p>

小曼推了我一把:「快跑……林顏,我們分頭跑!」

我轉(zhuǎn)身,拼了命地向前跑去。

下一秒,我便聽到棒球手也開始奔跑。

他的獵物是誰,是我,還是小曼?

心臟狂跳,耳膜震響,喉嚨滿是血腥味,我在錯綜復雜的走廊里逃命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——

我不想死。

突然,我聞到了空氣中濃烈的血腥味。

我意識到,我已經(jīng)穿過了整個大廈,來到了最南邊。

監(jiān)控室就在我的前方,門大開著,地上露出了半個躺著的身影。

黑色的西褲,皮鞋,四周血流成河。

是老板的尸體。

遠處傳來一聲鈍器的撞擊聲,伴隨著女人的尖叫聲。

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
是小曼被眼鏡男抓住了嗎?

片刻的寂靜,隨后,腳步聲再次響起。

那腳步聲沉悶、快速,在黑夜里如同催命的戰(zhàn)鼓。

是持著球棍的棒球手。

他殺了小曼,現(xiàn)在來殺我了!

我指甲深陷掌心,絕望地四處張望。

我知道我應該逃,但我能逃到哪里?

監(jiān)控室的屏幕上,我看到了棒球手,他已經(jīng)走到了離我最近的走廊,只需一個轉(zhuǎn)角就能看到我。

躲進空房是不行的,每間空房,如果開著門,他會簡單掃一眼確認無人,如果關(guān)著門,他會立刻破門而入。

躲不過,根本逃不掉,除非從樓上跳下去。

等等……

我知道我該躲去哪里了。

10

棒球棍在昏暗的走廊上敲擊出有節(jié)奏的回響,棍尖滴答的液體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,是血,還有黏糊糊的腦漿。

我屏息凝神,身體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著戰(zhàn)栗的沖動。此時,與那令人膽寒的殺手之間的距離不足三米之遙。

快走,趕緊走……我在心中默默祈禱,愿他匆匆而過。

眼看棒球手即將與我擦肩,他卻驟然駐足。

“我看到你了。”他笑容滿面,“別躲了,出來吧?!?/p>

那一刻,恐懼幾乎使我心臟停滯。

就差一寸,我?guī)缀蹙鸵獜牟厣碇庈S出。

然而,求生的本能讓我咬緊牙關(guān),硬生生遏制住了那股沖動。

我緊緊抿唇,紋絲不動地緊貼原地。

片刻,棒球手再度活動起來。

他貼近監(jiān)控屏幕,迅速掃視,似乎并未發(fā)現(xiàn)我的蹤影。

“真奇怪?!彼吐曌哉Z,“她怎么可能跑得那么快,已經(jīng)躲進廁所了?或者……回到辦公室了?”

廁所是樓層上唯一沒有監(jiān)控盲點,而辦公室則可以躲在桌椅之后避開攝像頭。

殺手嘀咕著轉(zhuǎn)身離去,繼續(xù)搜尋其他房間。

伴隨逐漸遠去的腳步聲,我等確定他確實離去后,才猛地直起身子。

垃圾黏附在臉上,帶來陣陣惡臭,我大口喘息。

賭贏了!

盡管步步驚心,卻也知道這是唯一能避過殺手耳目的方法。

殺手怎會想到,那躺在血泊之中、面部被垃圾覆蓋的“尸體”,不是別人,正是我。

11

瞬間的靈感涌上心頭,我心生一計。

因為,我發(fā)現(xiàn)這個殺手并不十分謹慎。

他會仔細搜索緊閉的房門,但對于敞開的門戶,卻只是一掃而過。

監(jiān)控室正門戶洞開,室內(nèi)空空如也,似乎無處藏身。

而室內(nèi)惟一的“尸體”,顯然是老板無疑。

他未曾料到,我會強忍恐懼,換上老板的行頭,躺在血泊之中。

真正的老板,已被我剝?nèi)ヒ挛?,從十二樓窗戶推墜而下?/p>

12

我探頭窗外,俯瞰下方。

老板橫尸地面,形成一個大字。

他總算脫離了這座牢籠,而我仍身陷囫圇。

多么希望有人能發(fā)現(xiàn)他的遺體,從而報警。

但我清楚,這個園區(qū)直到明日開工之前,不會再有旁人出現(xiàn)。

我不能將生的希望寄托于他人。

我必須自尋生路。

監(jiān)控畫面中,殺手的身影映入眼簾。

他正從大廈北側(cè)朝南移動,即將返回辦公室。

而南端的辦公室內(nèi),眼鏡男正嘗試將毛毯打結(jié),編成救命繩索。

我心生微動。

眼鏡男打算鋌而走險,跳窗逃生。

毛毯結(jié)成的繩子自是無法安全著陸,但十樓正進行裝修的健身房窗戶常開。

他若能降至十樓,或許可以破窗而入,從而逃出生天。

這不失為一個擺脫殺手的良策。

我亦需尋路脫困。

深呼吸,我悄然離開監(jiān)控室。

寂靜的長廊中,我脫下鞋子,盡量放輕腳步。

樓梯間距離不遠,嘗試再次推動大門,仍舊牢不可破。

兩扇門之間橫亙著一把U形鎖,門縫不足十厘米,根本不足以通過。

等等。

這把鎖,似曾相識。

……

一個激靈,我猛然想起。

這鎖,正是王哥所購。

老板提出要加固公司大門,王哥便購置了這傳統(tǒng)U形鎖,今晨剛到貨。

為何王哥的鎖會出現(xiàn)在此處?

難道是王哥將樓層大門緊鎖?

我緊咬牙關(guān),明白自己或許該去檢查王哥的遺體。

監(jiān)控畫面中,我們確信目睹了他的死狀,但周遭卻沒有血跡。

作為首位離席之人,王哥真的已逝嗎?

14

我悄然返回大廈之南。

遠眺之,便見那棒球手身影顯現(xiàn)。

他駐足我司大門之前,凝視那透明之門內(nèi)。

緊接著,棒球手揮起球棍,狠狠砸向玻璃。

一下復一下。

我心中狂跳,幾乎脫腔而出。

難以想見,被圍公司之中的眼鏡客,內(nèi)心之懼怕如何。

棒球手未曾留意于我,其目光全然被門內(nèi)之眼鏡客所牽。

「寧可墜樓而亡,亦不肯命喪我手乎?」

棒球手嘲弄道。

我瞬息之間明了,眼鏡客正籌備跳窗逃生。

二人僵持之際,我急速潛進旁邊之空室。

王兄遺體,仍置室中。

我趨步向前,便嗅到尸臭之味。

王兄已逝。

未見血跡,蓋因其窒息而亡,頸上勒痕深重,此刻呈墨色。

我強忍惡臭,翻檢其尸。

有二物不翼而飛。

一為王兄手機。

一為隨身鑰匙串。

我立起身,心頭疑云似有消散,某些事實之輪廓逐漸清晰。

然而,我欲深思,突聞窗外一聲凄厲之叫。

眼鏡客跳樓矣!

14

我沖至窗前。

從我所立之處,恰可見眼鏡客之險狀。

其腰間所系之繩,懸于十二與十一層之間,全身顫抖不已。

緩緩之下降。

而伴隨之,乃棒球手破門之聲。

門將破碎,棒球手將至窗邊,僅余數(shù)秒。

眼鏡客須于此瞬息間降至十層窗臺,攀入室中!

風聲掠過,繩索搖擺不定。

眼鏡客再度尖叫,其膝磕墻而眼鏡脫落,墜地無聲。

棒球手已至窗沿。

他迅疾抓住繩索,手中持剪刀。

一剪之下,自制之繩索斷為兩截。

余下之半不堪重負,瞬間崩斷!

眼鏡客墜落而下,生死之際,抓住十層窗戶之邊緣。

眼鏡客以手撐身,呼吸急促,竭力攀窗而入。

其大半身軀已入窗內(nèi),我心鼓噪。

若眼鏡客逃至十樓,報警有望!

我或可得救……

未及此念頭成形,眼鏡客忽發(fā)痛徹心扉之叫。

他自十樓窗外飛出。

無繩索之牽掛,其體疾墜。

我尚未及反應,眼鏡客已自十樓跌落。

轟然一響,血花四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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